了出去,此刻殿中只剩她与牧迟青两人。
时安僵着身子,任他动作。
“安安想说什么?”牧迟青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手指从腰间移到了身前。
时安朝他看去,两人站得很近,她几乎能看清牧迟青瞳孔中的自己,其实刚才她只是一瞬间被惊到了,并没有什么具体要说的话,但现在有了。
时安抬了抬唇边,问道:“王爷写好婚书了吗?”
牧迟青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原以为会听到安安的质问,又或者是被断然拒绝,却不曾想……
他发愣的表情过于明显,她就在他眼前,根本无从掩饰。
时安看着他眼睫突然落下,心头一动,按着本能伸手拉过牧迟青的衣襟,拉得对方微微俯身,而后扬起下巴,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牧迟青慌张得挣动了一下。
前几日晚上被欺负时的委屈突然得到了宣泄,葱白的手指用上了些力,另一只手臂勾过牧迟青的脖颈,不许对方逃离。
反正初吻已经没了,这张脸亲了不亏,而且她也是有点喜欢的,只是在回家面前,这点喜欢并不会让她动摇。
时安心不在焉地感受着唇瓣上的温热干燥,贴了一贴便退开了。
她只被吻过那么一回,半点经验都没有,故而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
但牧迟青没有让她退开,方才那一瞬的惊慌褪去,便迅速反客为主,纤细的腰肢被一把捉住,坚实的手臂一带,最后那半步距离也跟着消失了,身躯彻底贴合在了一起。
这个吻灼热滚烫,带着一点不为人知的欢愉。
牧迟青眼眶发红,扣住她身躯的手掌愈发用力,几乎想要把这具身躯揉碎在怀中。
时安只觉得按着自己的掌心滚热,哪怕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被烫到了,她难耐地发出了几声呜咽,拥着她的人却充耳不闻,似乎又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