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某处,挣扎着要起身,可还未成功,赵清行从水中跳出,拿过干净的衣物披在了身上,玩味地走到了他跟前。
只见他勾出一抹纯良的笑,甜甜道:“真是抱歉,没收住力道。”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一脚踹上了那弟子的下方,那人痛得直抽抽,赵清行乐得给他补刀,直接上手抓着他头发就将人丢出了客栈。
那弟子的身子还未落下,空中点点银光晃过,待那弟子摔在地上时,浑身赤\裸的正面竟已被扎出了三个字:我好色。
而他下边那东西,还扎着七八枚长针。
街上顿时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那弟子痛得浑身扭曲,如一条泥鳅在地上扭动。
“郝春!”有几个人突然拨开人墙挤了进来,看那身上的衣服约莫是同个门派的弟子,那几人见自家同门受了这般侮辱,不由气急,“谁干的!”
即将入夜,这会儿风越来越大,赵清行拢了拢披着的衣服,启唇凉凉道:“我。”
那几个弟子闻声转过头来,正要开骂,视线挪到赵清行身上时却纷纷一愣,忘了地上还有个傻蛋,龌龊心思先一步占据了脑子。
他们的视线太露骨,有人甚至咽了咽口水,赵清行嫌恶地眯起了眼睛。
下一秒,一件衣服又披上了他的肩头,他偏过头,见许川絮双手放在他肩上,眼神却淬了毒似的盯着那帮人,“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这位弟子趁我师弟调息之际企图给他下催情散,此等龌龊之人竟也能出现在角逐赛,贵门派的眼光和修养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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