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知道?”刘启也有些诧异。他以为陈午什么都会跟她讲的。
“你是说之前宴饮的事?”刘嫖想了想,脑海中有了点印象,“那日陈午回来时确实脸色一般。那天究竟发生何事了?”
刘启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
咳咳,那天的事也是因他而起的。自打刘贤在他身边做伴读那天起,他就知道刘贤十分厌恶晁错。但一个是他的老师,一个是要拉拢的诸侯世子,所以他便想趁着来甘泉宫避暑时设下酒席款待他们一番,他在中间做个和事佬。为了场面上好看他还特意请了堂邑侯和太子舍人窦婴作陪。
结果,害,这结果还用说嘛?
一个刚毅直谏、另一个脾气火爆,在酒宴上两个人就互相攻讦起来了。堂邑侯在中间转圜了两句,然后就被刘贤指着鼻子骂他是个靠戚畹之人。
戚畹二字一出,这相当于把窦婴和陈午都给骂了。
刘嫖见刘启支支吾吾的也没有继续追问。她心里也都清楚,能用来骂陈午的还能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什么外戚啊,尚公主啊之类的。
“好了,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嘴长在他人身上我还能给给他们缝上吗?”
刘启赶紧换了个别的话题。“近来大司农那边有些差事听说是姐夫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