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予你们带走,算是给官爷们的喝酒钱吧。”

办事官一听,到手的鸭子飞了,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然而,刘奎是大理寺的官员,而他虽然能在北境作威作福,到底是不敢惹京城来的人。

办事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心里就是后悔,自己怎么没等刘奎他们走了再发难,这样,六辆马车就跑不了了。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奎让手下人把马车牵走。

临走的时候,刘奎还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没看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里更窝火了。

“告辞。”刘奎略施一礼,带着手下走了。

一边走,心里一边骂:就这见识,还想跟林娘子作对?

老小子怕是不知道世间险恶吧!

办事官等刘奎他们走后,狠狠地瞪了林雪竹一眼。

那小眼神,充满了怨念。

林雪竹只当没看见,神色坦然地等着上路。

六辆马车而已,她现在可是富可敌国的女人。

但凡对她客气点,好处她也不是不能给。

但若惹到她,呵呵……来日方长吧。

“走!”办事官失了这么大一个好处,正在心里暗暗盘算,等到了地方,得想办法,让当地的监事给这娘们派又苦又重的活。

他内心的活动,在刻薄的脸上一览无遗。

林雪竹视若无睹,对严大说:“现在我们到了北境,不比在路上,凡事要三思而行,千万别冲动。我强调过很多次,我们家,人最重要,其他东西丢了便丢了。严大叔,你记住我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