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了。

梅双碰了个软钉子,却不泄气,继续道:“那周申义替我姐妹二人诊治,看似义举,实则却是想奴役我们姐妹。这样的医者,毫无仁心,我们姐妹信他不过。倒是林大夫,为人忠厚,凡是被林大夫医治过的人,无不夸赞。我们姐妹想求个稳妥,这才厚颜叨扰林大夫。”

这话说的,惨也卖了,高帽也戴了。

搞得林成尧不给她们诊治,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见夫君多少有些左右为难,蒋琪霜扯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

“大侄女说了,那姐妹二人心思不纯,我们还是少与她们来往。”她直接说道。

林成尧被媳妇这么一劝,也反应过来了。

他总是习惯性从医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但有些人,在有些时候,并非单纯地把他当医者看待。

蒋琪霜的话,本就没打算背着人说,因此梅氏姐妹听了个真真切切。

梅韵立刻不乐意了,反驳道:“我姐妹二人真心求医,夫人你为何说话如此难听?”

蒋琪霜不慌不忙,笑着回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若是觉得难听,不听就是。”

“你都当着我们的面说了,难道我们还能装没听见?”梅韵气愤道。

蒋琪霜正待回话,就听林雪竹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你听见了又怎样,想给自己讨回公道?我叔叔是医者没错,但看诊是要收诊金的,你们有吗?”

“收什么诊金?林大夫给别人看诊,不都是不收诊金的吗?”梅韵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