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掉呢?”
粗砺难听的声音逐渐淡下去。
她没有回答。
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肩上一重,是她的脑袋靠了上来。
她的手一松,弧角圆润的小猫木雕骨碌碌滚落地面,被雨打湿。
尽管身体余温犹在,但她的眼睛已经彻底失去光彩,心跳渐渐止歇,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这样也好。
戚余臣想,他一定是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正因为知道得不到答案,才挑着这个时机提问。
豆大的雨点哗哗浇在身上,他所想起的,是两年前的那场雨。
那时犹在别人的花园里,小小的戏台,繁重的装束。她抬起头来,或许看到的还是一个不畏风险赶来救她的正面人物。
而他铭记难忘的,也是一个满眼是他,想方设法,提着裙摆朝他奔来的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