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她,将她一点、一点拉回身边,拽进无法挣脱的爱欲漩涡。试图用黏糊糊的□□,用浓郁芬芳的香气,完全地覆盖住她,从而标记她,拥有她,独享她。
戚余臣很糟糕,很恶心,他理应去死。
这是对的。
可他还没有死。
所以他得继续糟糕下去。
他想要她的爱,那是得不到的。那就退而求其次,他要她的同情,要她的怜悯。只要能让她为他留下来,不论是什么东西,不论多么微小,就算是其他人不屑的,他照样死命去抢。
错在哪儿呢?
也许一开始就错了,全都是错的。
意眠斜着身体陷进柔软纯白的床铺里,被一只怪物藏进它腥臭的窝里。她侧眸,可以遥遥望见一轮璀璨的夕阳。在连绵不断的绚烂火烧云背后,则是一抹血色,像火,迟早将一切都燃作灰烬。
她们就在这片绮丽的色彩下缠绵而颓靡地相拥,活似两个违背伦理、有待烧死的罪人。
“我们去杭州好吗?” 又一个吻落在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