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口了,覆着茧的掌根将她的脸缓缓抹净了,湿意残留在他的指上。 看来跪祠堂这事是绕不过去了。 姜意眠没什么情绪地想,这时香萍适时端药进来。 两碗药,一人一碗。 因他们都是病人,一个病人照顾着另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