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擦头发。”

聂欢把毛巾接过来，一点一点地给他擦着。

“司离，我问你个事儿呗？”

“想问什么？”

“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看过那些片子。”

话落，就挺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没有”

聂欢“切”了一声，明显不信。

“你别不好意思，我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哪些没看过？”

“我没看过。”

聂欢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还在这逞能，就不能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吗？

看出聂欢的不相信，司离又重复了一遍。

聂欢跪在床上，趴在男人肩膀上，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没看过？”

司离点了点头。

我去！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聂欢的好奇心上来，眼里充满求知欲，和小孩子无异。

“那你，那个的时候，怎么解决的？”

看到聂欢眼里的好奇，司离也就回答了。

“部队里每天都是训练，没时间想这些。”

聂欢眼里的失落刚刚划过，就听司离接着说道：“不过有一次。”

“什么？”，听司离的话，聂欢又一次来了兴致。

司离没有回答，只是含笑的看着聂欢，“你说呢？”

额……

好吧，她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了。

不就是几年前给他下了一次药嘛，至于记得这么清楚吗？

见司离一直看着自己，聂欢心里有些发毛。

“我那也是身不由己，再说了，当时你也挺享受的。”

当时他确实很享受，苦的可是自己。

那痛苦，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估计能记一辈子。

司离也知道当时自己因为药物，完全失了理智，但是当时她的痛苦还是知道的。

“对不起。”

“啊？”

这一句道歉的话，弄的聂欢有些不知所以。

难道不应该是自己道歉吗，毕竟是她下药夺了他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第一次会很疼。”

司离解释道，随后，聂欢脸上爆红，一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咳了两声，“那个，我早就忘了，我困了，先睡了。”

妈的！

说着说着怎么转移到这话题上来了？

卧室里的气氛有些暧昧，聂欢赶紧躺下去，把被子拉上来蒙到脑袋上。

孤男寡女，讨论这种问题，实在是让人尴尬，尽管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

看着聂欢害羞，司离伸手把她头上的被子拉下来，然而却被聂欢拽着。

“别蒙着脑袋，一会儿憋坏了。”

“不要”

“听话，快点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聂欢只能把被子拉下来。

转过身去，背对着司离。

“我的头发还没干。”

“你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