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的单箭头·六(8 / 9)

火场里会有橘汁吗?

你努力了又努力,终于睁开了眼睛,视野模糊又清晰,最终定格在了乔治的脸上。他额前还是有汗,浅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你。

你下意识冲他笑了笑,见他舒缓了神色才转眼去看目前的情形。

然后陡然清醒。

你们昨晚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干柴烈火……交颈而眠……然后现在……

你阔别整晚的衣服还是没能回到你的身上。……贞操也是。

如果你的大脑没有报废的话,你还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腹是又酸又胀,正有个又硬又烫的……杵在里面。

你迟疑的看向乔治,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坏透了的笑。

“早上好呀瓷娃娃。”他低头亲了亲你的耳朵,“现在还痛吗?”

你第一反应是诚实的摇头,摇到一半又改为很有求生欲的疯狂点头。这次点到一半乔治就制止了你。

“我还等着你的珍珠呢,宝贝儿。”他笑吟吟的亲吻你泛红的眼角,“说谎的坏孩子是会遭到惩罚的。”

“……我真的……痛……”你细若蚊蝇的为自己辩驳,又在他越扩越大的笑容里噤若寒蝉。

“乖。”他满意的碰了碰你的细颈,原本停止的大手又包住软腻的雪团大力揉捏起来,惹得你娇呼一声,不住战栗。

乔治低头吻住你的唇,好把你的嗓音密密封锁,下面又开始狂风骤雨般的大动起来。

你一瞬就仿佛又到了清醒前所呆的那个火场。火焰缭绕着,烧得你瞬间就失了神智。

你有些不懂。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今天比昨天力道还要重上好几倍,你都要怀疑小肚子是不是要被他捅穿了……

为什么昨天就全是痛、撕裂般的痛……今天就变成了难挨的酸和蚀骨的痒呢?

他每退出一分,痒意就胜一分。每重捣一次,酸意就膨胀一次。没几次下来,你就彻底失了魂,咿咿呀呀的哭叫挣扎起来。

乔治托着你的腰用力顶弄着,还嫌不够,干脆换个姿势侧躺下来,伸手把你牢牢扣在怀里,从后面顶入,低头一口叼住你的耳垂,大力吮吸着。

你被他弄得眼前发白,酥麻的酸慰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扩散开来,连指尖都是酥的,床单都掐不住。

怎、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有这样的感觉……

你浑身发烫,还被扣在一个比你更灼热的怀抱里,汗水和泪水混在了一块,仰着脸不住小口喘息,只求能得到一点清凉的空气。

乔治一手用力的扣在你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捏着你的一只雪兔大力揉搓,指腹时不时用力刮上挺翘的红樱,又麻又痛,惹得你不住后躲,可又偏偏撞上他火热的胸膛,方便他更深的入侵。

又酸又麻又痛……

你实在受不住,哀哀的哭出来,“不……不行了……不要……呜……停下……”

他根本不理你,还在专心的舔咬你可怜的耳垂,惹得那里都胀红起来。

“乔治……求你……”你呜呜的哭道,“我受不了了……”

“乖……瓷娃娃……”他的嗓音哑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就贴着你的耳侧响起,说话间灼热的吐息让你的耳朵又红了一层,“乖一点……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他喃喃的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在你腰上的手陡然收紧,原本因你的哭泣有所放缓的动作又猛然激烈起来。

“瓷娃娃……瓷娃娃……”他一面极快极重的在你娇嫩的体内冲刺,一面咬着你的耳垂不住唤你的名字,你连哭泣的心神都没有了,张着嘴哑在那里,瞳孔涣散,大脑阵阵发白,天际隐亮。

“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最后一下他极狠的咬在了你的脖子上,你尖叫一声,亮光骤起,再猛然炸裂开来。

你晕了过去。

这一晕,就晕到了晚上。

以上是你希望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