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痛！”你慌忙冲他比划，摆出最最可怜卖乖的表情，泪光盈盈，又觉得这种简单的形容不足以让他了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发奇想，“你知道珍珠是怎么形成的嘛？”

“唔。”乔治冲你眨了下眼，“你的眼泪变成的？”

“……”你的眼泪咻的就全干了，红着脸瞪他一眼，“不是啦！我才不是小美人鱼呢。”

他笑眯眯的刮了下你的脸，“你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美人鱼公主殿下。”

“……嘤。”你那些想糊弄他的理由都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泡化了，差点就心性不坚的一头埋进他怀里，好歹才慢慢组织语言说下去，只是有些颠叁倒四，腔调还又娇软了不少。

“就、就是贝壳里面，娇嫩嫩的蚌肉里突然进了一粒粗砺的沙砾……还磨啊磨的……痛得它不得不分泌黏液包裹住它……直到变成一颗圆润的珍珠……”

说着说着你都要忘了自己给他科普这方面是要干什么了，讲完还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乔治配合你点头，煞有介事的说，“你都把解决办法想好了。”

“？？？”你傻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没转过神来，“什么……解决办法？”

“不痛的解决办法啊。”乔治的坏笑越扩越大，他缓缓低头抵住你的鼻尖，用一种夸张暧昧的语气道，“你真聪明啊瓷娃娃，一会儿你也就这样包裹我就可以了，我会配合你好好磨的。”

“？？？！！！”你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先羞还是先哭，完全的傻在那里。

“那么——”他拉长腔，宣布似的说，“我要开动了。我的小珍珠蚌。”

“……嘤。”你要哭了。

好在乔治还是比较疼惜你的，见你可怜巴巴的眼泪直在眼圈打转的模样，还是先按捺住了想要强取豪夺的欲望，在你面颊上轻轻吻了吻。

“我会轻轻的，瓷娃娃。”他低声哄你道，“不会再让你那么痛的。”

“可是……”你心有戚戚然，一想到之前撕裂般的痛楚就忍不住吸鼻子，“我、我……”

乔治抿起唇，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换了副神色。他伸出手捧起你的脸颊，深深的凝视着你。

“瓷娃娃，你跟我说实话。”他慢慢的说，皱起的眉间隐现忍耐之色，“你是不是，不愿和我……”

你吓了一跳，慌忙抓住他的手，不停摇头，想推拒的心情一下连烟气都没了。

“你、你怎么会这样想——乔治！”你急急的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红了眼眶，“我、我……我喜欢你……”

你完全语无伦次，说了几句就哭起来，“我真的愿意的……呜……我真的喜欢乔治……真的、真的只是怕痛而已……”

见他还是微微皱着眉头，神情没什么变化的模样，你更慌了，眼泪一串串往下淌，干脆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带。

“我、我现在不怕了！一点也不疼的……你、你……呜……”说到“痛”，你下意识瑟缩，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你却还偏偏强求它往上，“你继续吧……”

他皱起的眉头松了一些，神色却更加莫名。你哭得更厉害了，不住的抽噎。

“真、真的乔治……呜……我真的愿意的……你快点开始吧……我、我……”

“……别哭，瓷娃娃。”他终于伸出手来帮你拭泪，嗓音有些哑，“你不用……为我委屈自己。”

“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轻声说，低头温柔的吻你，你抽噎一声，忙搂住他的脖子迎合他，“你只需要接受我的爱就好，其他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不拒绝，对我而言就是绝大的欢喜。”

“可是，”你委屈的为自己辩驳，“我也很爱乔治——我像乔治爱我一样爱你——”

他面上的神色更加奇异艰涩了，定定看了你半晌，他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

“那我……真的好欢喜。”

话已至此，也不需要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