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邵阗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烈酒,两樽轻碰,不约而同收回视线,一饮而尽。

“其实,莲厌师妹选了你,我挺高兴的”,闲观一口饮下烈酒,面色也没有变化,“我一直觉得秦浮光配不上她。”

邵阗微微一怔,听他道:“继续,再来!”

这可是比烧刀子还要烈的琼台醉。

两人跟灌水一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