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过了千遍万遍。 别母不再说话。她向椅背上靠了靠, 目光格外悠长,只用手反复摩挲着眼前的杯子。 她忽的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和他爸,其实都挺对不住这孩子的。从小到大,没陪他做过什么。” 杜云停还在窗户上趴着, 眼巴巴地透过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