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日我刚从武馆回来,便被叫去了前厅。 厅里坐了不少人,一一瞧过去都是熟面孔。 父亲母亲,谢翊孟韫宜,还有谢迟。 谢迟是来提亲的,谢翊是他的说客。 谢翊还是从前的模样,脱下太子宫袍,只穿一袭月白长衫,眉目清冷,唯独看向孟韫宜的时候才有一丝柔情。 谢迟今天倒是没学他,一袭红色锦袍刺眼得很,若非有长辈和谢翊在场,我都怕他直接拉着孟韫宜去成亲。 可他今天还是冲我来的,死性不改,还真是讨人嫌。 等他们走后,父亲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