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有些疼的额头换了衣服起了床,看也没看餐桌旁的三人,径直换了鞋准备出门,谁也没注意,离开前她拿走了玄关处的车钥匙。
陆沉鱼是有驾驶证的,但是几年以来一次也没有用过,今天,她把它带上了。
当初傅庭屹背着她去看日出的地方,那山上有座姻缘庙,那次去时,她趁着傅庭屹没注意把自己提前准备的锁也挂上去了,今天,她想去把它拆了。
她拿钥匙的时候没有选,随意拿了一把,第一次开车,她有些紧张,速度没有开很快。
一个小时的路程她开了几乎快一个半小时,到了山脚下时已经快10点了。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陆沉鱼看着屏幕上的“亲亲老公”,犹豫片刻还是点了接听。
“陆沉鱼,你开车出去了吗?你能不能别闹了,你一次也没有开过车,出什么问题怎么办?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陆沉鱼没有回答,点了挂断后又关了机。
她最近才明白,傅庭屹不允许她开车无非就是怕她这个给夏安安准备的活体血库出现什么意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