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最为温和的酒,可入云霁口中,他还是觉得辛辣,辣入咽喉,最后火烧至胃里,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很是难挨。
隽美惊华之貌,一息之间爬上绯色。
却又接一杯,再入腹。
第一杯难受,至这第二杯,似乎已可接受,只因这杯中酒,一滴不剩。
接着,他竟又想饮第三杯,酒杯刚至唇边,一把为柔荑夺过,饮尽。
好不容易能清闲片刻,你这是又想让我们彼此难堪,云霁,我都过去了,你有什么过不去的,明明该委屈的是我,怎瞧你这找死模样,好像委屈的是你,如此本末倒置
此声话,苏娆的面色尤为的沉着。
今夜难得有的宁静心情,一息皆无。
明知自己什么破身子,还如此饮酒找死,她都已妥协了,他还想怎样,难道非得要她对着他一顿的暴揍,然后再哀哀戚戚的说她原谅他了,她真的不恨他了,他才肯过去。
呵呵
那本落寞的眸子,却刹那,犹如万丈光芒映其内,让其再次潋滟夺目。
瞧着眼前气他如此不顾身子的心中人儿,云霁发笑了,非心中欢喜苏娆依旧是在乎着他,而是失笑自己怎再次浅薄,浅薄的再次自以为是。
脑子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