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庭屹结婚五年,她居然没有一个自己单独可以去的地方。 五年来,她大学学的画画荒废了,她没有上过一天班,没有一个人去过任何远的城市,连联系的朋友也只有一个弄小婉。 陆沉鱼给弄小婉打电话,可是她的工作是记者,现在正是忙的时候,随意说了几句她就挂断了。 陆沉鱼没有地方可去,在附近的公园里坐了一天。 她想哭,心里憋闷的难受,却就是哭不出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脸,还是没有消肿,傅庭屹应该是挺生气的,下手完全没有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