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毫不犹豫的进屋,关门。
放手的潇洒。
说好不让彼此无地自容,说到,就要做到。
云霁,你不问我那一家人是何人?我为何会有那般的异常反应?我是不是认识他们?
木门只余一道缝隙就要全然关闭,苏娆问了话。
没有转过身看云霁,而是望着夜空,高空那轮潋滟月色直落眸底,就像是皓月倒影在湖水中似的。
他们是北烽寨那帮寨匪的家人,那个叫小山的孩子,我和他做过一个交易,浩叔没有事,奁阁的货物没有损,我便放了他们安稳离开。
艳红身影消失,苏娆回去了她的屋。
原来如此。
木门也完全关上,最后的缝隙合上,月华身影也消失。
虽然明天还会见,可明天再见,却不会再喜爱彼此。
这一个晚间,两人都未曾睡着。
苏娆睁着眼睛看着梁柱一个晚上,云霁眼上那条白色蒙缎也被取下来,却是看着窗棂位置。
而阿弟夜半时也确实发起高烧,竹先生给他针灸散热。
晚间是星辰皓月的大好夜色,早间自然就是晴朗无云的大好晴光。
两个睁着眼睛一晚上的人,在晨风破晓之时才一同睡着。
而云凌他们似乎都知晓,所有并没有去打扰。
直到午间十分,有客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