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坐到教学楼后门的台阶前,小心翼翼又不敢轻而易举抱她,抓住她胳膊:“我们焦焦的画就是最好的,等着吧,我肯定把他们的狗嘴给缝上,保证让他们不敢说你画的一个不好!”

缝上有什么用,画的不好就是不好,她没法用画的好来堵上那些不好。

焦竹雨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双膝。

白阳失落垂头:“焦焦,别难受,我说你画的好看就是好看,你画的就是最棒的!”

“别跟我说话。”

他闭上嘴。

学着她的姿势,脸扭着面朝她,弱不禁风的人,闭着眼安静又可怜。

夏日的校服白衬衫短裙,她将袖子推到小臂,露出白皙肌肤,手指互相捏着,长时间画画的指尖,颜料印在指甲上,怎么也清洗不掉。

可能只是谁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老师也安慰了她,别放在心上,告诉她进步空间还有很大。

但焦竹雨却怎么也提不起志气了,还有5个月的集训,她每天都沉默寡言埋头画画,尝试了很多种风格画,就是再没画过梧桐树。

十二月份的联考,她是以最低的成绩勉强过了分数线,才能参加校考。

在她还没着手准备下一场考试,姑姑来到学校,告诉她爷爷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