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而失语,因为自己而露出这幅情态。
“他给你舔过吗?”周瑾成没忘记和裴世存攀比带给胡姬的体验,他凑到胡姬耳边低声问着,掌心覆到胡姬的乳房上轻轻揉弄,“他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胡姬像是才从他的问题中清醒过来,“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宋洛羞耻极了,她确确实实在不是她丈夫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哪怕这场床事不是她愿意的,她也没有能抵御住那种摧枯拉朽般让人失智的感觉,像是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快乐。
周瑾成实在是太有手段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迫,因为她的反应让她看上去像是他的共谋。
“别哭,别哭,”周瑾成亲吻着宋洛的脸颊,舔掉她眼角的泪水,引诱着她继续下坠往快乐的深渊,“别害怕。”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阴茎已经又直又硬地挺立起来了,前端分泌出晶莹的爱液。
“我来之前沐浴过了,别怕。”说着他就着胡姬私处丰沛黏滑的水液蹭了蹭,慢慢将灼热的阴茎插入已经充分扩张好的阴道里。
“不要!不要!”宋洛扭着腰想让插进她阴道的东西滑出去,“会怀孕的,我身体不好,不能再喝避子汤了!”
听到“怀孕”二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涌进周瑾成的大脑——如果胡姬怀孕了,会如何呢?
如果胡姬怀了他的孩子......
他们有了孩子......
他和宋洛的孩子......
那还有那个姓裴的什么事?
“有孩子就生下来。”他鬼使神差地说,接着一个挺身,把茎身完整地埋入了胡姬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