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出去了。
他需要监察一下现在的情况,掌握最新的动态,以防止再发生之前的纰漏。
季时先太狡猾了,走一步能谋划到百步以后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不让他小心对待。
而他自己这些年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也懈怠了很多,就这样中了他的计。
白昼跟西世打了声招呼,趁着天还没亮,直接出去了。
恢复成满血状态的他身姿轻盈又充满了力量,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夜幕中。
殷止戈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房间醒来,连忙下了地。打开门一看,才反应过来是在西世的地下室,于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西世听见动静,突然从一个屋子拉开门探出头看着她说:“丫头,你醒了。”
“嗯。”殷止戈伸了个懒腰,四处看了看说,“白昼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有事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西世挥了挥手中的铲子说,“那边有浴室,你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
殷止戈看着他手里的锅铲眼前一亮,跑过去说:“西世爷爷,您还会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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