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周晚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冲他道,“知道你是怕我受伤,但如果叫醒它们真有危险,就不能等它们酒醒吗?” “怎么还非要自己上了?” 南流景摸了摸受伤的脸颊,老实挨训,但同时心中一怔。 是啊,确实如她所说,自己可以再等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