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王家,免得被人把花先拿走了。
“嗯……”陈之晋想把话题引到银钱上来,“你给阿爹阿娘的年礼准备好了?”
“问这个作甚?”陈去舟一脸的警惕。只要兄弟两谈话说到银钱的事上,绝对就是陈之晋要借钱,借个几年都不会还那种。
“就问问而已,参考下,免得咱俩买了一样的东西。”陈之晋道。
“这样啊,这几天市上好东西不多,过几天年市摆开了,我准备买根盖州狼毫笔给阿爹。至于阿娘,听阅姨说母亲近来喜欢寿方画师方镜的工笔,我已托人去相亭买了。”陈去舟回忆道。
“盖州狼毫,寿方画师?你下这么大血本?”陈之晋惊了。
盖州笔是王贡啊,其中的狼毫笔算是上佳了,一根盖州狼毫笔要一百至两百银钱不等。
那画师的工笔画更贵。陈之晋虽不知道方镜是何等人,但有个王都寿方画师的名头,想来就不便宜。按常例,寿方画师的画作在相亭的市价肯定要在二百两以上。
当然,能流传到相亭的画作,肯定对得起这价位就是了。
“毕竟二月我就要走了。以后年初一都不能上门,要初三往后才能来拜见阿爹阿娘。今年自然要置办些好东西了。”陈去舟乐呵道。
他今日进城里,只买了陈之晋的生日礼,没有买年礼。到了年初一,他就随便丢本书给陈之晋就是了,毕竟那生日礼实在太贵重了。
那生日礼是把剑,楚山第一铸剑师毛重的作品。市价七百两,不知何故没人买所以在各地流卖。陈去舟上个月得了消息就有了心思,故而今日入城花了五百多两买了下来。
“说的是,我也准备送你个好些的礼物。”说完,陈之晋笑吟吟看着陈去舟,面上的意思陈去舟很熟悉。
“又要借钱?”陈去舟无奈道,“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和我聊年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