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还得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话的时候, 她目光一直落在许最身上,把这小子从头到脚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一点也不掩饰目光里那点审视和挑剔, 脸上和眼里几乎就写了四个大字——
就你小子?
“……”
许最和纪四余对视一瞬, 在她的目光逼迫下撤了贴在纪因蓝脸颊上的手,而后默默挪开了视线, 但人没退, 反而又靠得纪因蓝近了点。
不知道为什么, 纪四余总觉得他这肢体语言有点像受了委屈跟人告状让人出头的小孩。
怎么说呢?
茶香四溢。
“你怎么跟个见了小羊羔的大灰狼似的?板着脸唬小孩呢?”
不管是不是茶,反正纪因蓝显然很吃这套,他往许最前边挪了半步, 像是把人护在了身后:
“他胆子可小,你别吓着他。”
“我是会吃人吗?”
纪四余凉凉地扯扯唇角。
什么大灰狼, 她看着就那么吓人?
见色忘姐的死孩子拉着比姐姐高了一个头的大只男朋友开篇就是一句你别欺负他是吧。
她真想打爆这小子那颗白眼狼头。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纪因蓝,手上却从身后拿出一瓶小瓶矿泉水递向许最:
“练发言呢?可以,多练练好。”
纪四余实在不知道一篇高中生誓师大会发言稿有哪里存在可以夸奖的点,所以最后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