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遭受如此劫难?
古萱儿牵动嘴角,朝何氏扯出一抹讥嘲的笑,若无害人之心,如何会作茧自缚?这一切都是何氏母女咎由自取。
不过,古涟漪遇到这样的母亲真是可悲,何氏到现在还不知反省,不觉得自己女儿有今天是她一手造成,还把这些过错都推在她的身上?真正的可笑。
古雲臣起身走来,瞪了何氏一眼,微微颤颤的跪在太子脚下,颤抖的说道:“太子,老臣这一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请太子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饶小女一命吧!”
说着,古雲臣老泪众横的对夜无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古萱儿手指微曲,捏了起来,古雲臣磕头的响声似重锤一样锤在了她的心上,好难受。
古萱儿知道,此时太子对古涟漪起了杀心,已经无需什么滴血验亲,也无需证明古涟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血脉,因为在夜无风这样高贵的男人心中,他若是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帮他生,他又怎么会在乎古涟漪肚子里这个身份不明的婴孩?
夜无风最恼火的只怕是他的脸面,头上那顶压人的绿帽子,毕竟这事是当着夜墨还有众人的面闹出来的,人言可畏啊!
父亲就算跪求夜无风,也不见得能救的了古涟漪,因为,古涟漪损的可不只是夜无风的颜面,还有整个皇室的颜面,若这事被传到皇上耳朵里,整个尚书府都吃不了兜着走。
眼瞅着夜无风就要对古雲臣发怒,古萱儿站了起来:“父亲和老夫人年龄大了,见不得血腥,臣女恳请太子殿下让人把我三妹压到后院破腹。”
古雲臣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古萱儿的眼神都变了,颤抖的指着古萱儿:“你…这个逆女…。涟漪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怎么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古萱儿心中苦笑,是啊!她为何这么残忍?难道要她眼睁睁的看着夜无风迁怒到自己父亲头上,也坐视不理么?
夜无风视线落到古萱儿低垂的小脸上,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现在真实的想法,夜无风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既然古大小姐这么说,本公若不成全你就显得太不近人情,就由你亲自把你三妹压到后院破腹吧!”
古萱儿浑身一震,抬起满是惊慌的小脸:“不…太子殿下…臣女胆小…见不得血腥。”
夜无风抬手阻止要开口帮古萱儿说话的夜墨,冷声道:“本宫心意已决,谁来劝说都没有用。”他又对古萱儿道:“古大小姐,本宫没什么耐心,你倘若不愿意,那本宫就命人在此将古涟漪破腹了。”
已无退路,古萱儿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何氏剑古萱儿要来抓古涟漪,她挥舞着手臂,疯了一样去打古萱儿:“小贱人,你敢破你妹妹的肚子,你会不得好死的,我不准你碰涟漪,小贱人,你给我滚开,滚开。”
“云夫人,你不是要把这恶妇押到宗仁府去么?还愣在哪里做什么?”夜无风最讨厌泼妇一样的女人,看到何氏变成这种德行,厌恶至极,今天谁也别想护着古涟漪,胆敢给他带绿帽子,就要有死的觉悟。
云夫人立即应是,何氏母女欺骗太子的那一刻,就应当做好死的准备,怨不得别人。
云夫人叫了两个壮丁把何氏拖去宗人府,自己则死死的拉着云礼峰,差点没给他嘴上来个封条封住,太子决定的事情没人改变的了,只是可怜了那快要成型的孩子,还未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就要死去。
云夫人拉着云礼峰离开的时候,夜无风寒冷蚀骨的声音传来:“云夫人,今日发生了何事?”
云夫人心中一惊,立刻低着头说道:“回太子,今日臣妇是来尚书府为我儿讨个公道,抓住那想要杀害我儿的杀人凶手,现在凶手已经抓到,这就送去宗人府处理。”
云夫人明白太子的意思,她只字不敢提古涟漪的任何事。
夜无风又道:“那凶手为何要派人杀夫人的儿子?”
云夫人道:“是因为臣妇前几日与何氏发生了口角,何氏怀恨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