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人不是应该吓的脸色巨变么?她还有心思倒茶喝?难不成这小贱人是被吓傻了?
老夫人气的脸色发青,若不是太子和墨王爷在,她会直接把茶杯朝古萱儿砸去。
“古萱儿,你还不跪下向你二姑磕头认错?”
这认的可不是“错”,是罪!
古萱儿端起茶盏,气死人不偿命的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我又没错,为何要磕头认错?”
何氏实在看不下去古萱儿到了这种地步还强词夺理,她道:“萱儿,你怎如此的不懂事?这人证物证皆在,岂容你狡辩?你快点跪下,给你二姑磕头认错,兴许你二姑能饶你一命,若是把你送到了宗人府,你可就要脱层皮子了。”
何氏这么一说,正好提醒了老夫人。
老夫人本就已经对古萱儿现在不痛不痒的态度极其不满,她害了云礼峰,还一点不悔悟么?古家怎养出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儿?
老夫人沉着脸道:“如今太子和墨王爷都在,古萱儿,你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知悔改,老身只有把你交给宗人府去办了。”
古萱儿眸中冷意一片,明知这个家中,老夫人对古涟漪,偏袒,对自己的冷漠,为何心中还是疼了一下?
同是孙女,不同命,老夫人,你做的真好。
古萱儿抬起头朝老夫人看去,眼中失望透顶:“老夫人何必着急把孙女送去宗人府?二姑还没说话呢!”
老夫人看到古萱儿失望的眼神,忽然有点心虚,苍老的手紧紧的捏住扶手,萱儿,你怪不得老身如此做,是你自寻死路,竟犯下这滔天大罪,你放心,你亦是老身的孙女,老身不会让你在宗人府死去的,只不过委屈你进去住住,把这嫡女的身份让给涟漪。
涟漪怀了太子的骨肉,只要她成为太子妃,就可能将来成为皇后。
老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父亲的将来啊!
老夫人这么一想,愈发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心中对古萱儿那点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
这小贱人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何氏眼中闪过毒光,叹了一口气道:“萱儿,你真是让母亲失望透顶,既然你犯了杀人的大罪还不认错,就让你二姑把你送去宗人府吧!”
说完,何氏转脸看着云夫人,眼中装满心痛:“二姐,萱儿的娘很早就离开了尚书府,这些年来,萱儿一直在我的身边,是我教导无方,才让萱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代萱儿向你认错,还望你看在萱儿是老爷亲身骨肉的份上,把她交给宗人府后,不要让她受太多的折磨,萱儿毕竟是女儿家,哪里能经得起宗人府那些刑具?”
说着,何氏试了试眼角的泪水,仿佛一个心痛女儿的慈爱母亲。
夜墨朝身边神情自若的古萱儿看去,现在可谓证据确凿,这女人还淡定如斯,莫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就是故作镇定。
夜墨忽然有点欣赏起身边的古萱儿,修长的大手有些情不自禁的在她小手上拍了两下,眼神告诉她,一切有他。
这举动,又遭古萱儿嫌弃了,一个冷眼飞去,墨王爷,能别动手动脚的么?
夜墨又黑了脸,他真是该死的不长记性,自讨没趣。
古萱儿冷眼看着何氏装模做样,现在就“落泪”了么?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云夫人看何氏虚伪的样子,是真正的恶心,这狠毒的贱人,分明就是她想要害死峰儿,现在却把罪名强加在萱儿头上,真当她是瞎的么?
云夫人不动声色,红着眼睛道:“害我儿的凶手,我肯定不会放过,我儿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是何等的可怜?
如今,我儿侥幸逃生,他希望能亲自把凶手带去宗人府,还望太子和墨王爷成全。”
何氏忽然变了脸,什么?云礼峰没有死?还活了下来?那该怎么办?万一云礼峰到了尚书府把涟漪肚子里孩子的事情说出来,那该怎么办?
古涟漪美如天仙的脸如被霜打的茄子,苍白且难看,她正要拉夜无风的衣袖,让他拒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