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挤去。

“可敦”

拓拔宁闷闷喊了声。

长公主面露柔爱之色,轻轻摸了摸拓拔宁的后脑勺,将她拢紧了。

良久,长公主压低的声音响起:“宁儿,是可敦对不住你。”

拓拔宁赶忙摇了头,又从枕间仰起头来,却见长公主眼里透着沧桑,已微红了眼眶。

“宁儿,深宫的女人......像是折翼的鸟儿,看似光鲜,却再也飞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