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裴迎无法揣测他问这话是想做什么,这一刻忽生畏惧,神使鬼差地撒谎:”疼着呢。”
“哦。”陈敏终淡淡抬起眼帘,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裴氏,脱了。”
裴迎下意识地了他的手腕。
“您要做什么呀。”她声音发颤。
夜色沉沉,裴迎吓得闭上眼眸,呼吸声萦绕在脖颈间,越来越近,又重又潮湿,清甜的热乎乎的,刚蒸好的玫瑰糖饼,滋味最令人念念不忘。
“看看你究竟伤在哪儿了。”他说得极正经。
陈敏终的五指游移,修长利落,骨节分明,与翠竹一般生得清清爽爽。
裴迎眯起了眼,慵懒的猫儿一样,伸了伸爪子。
陈敏终的手重了些,她也只能咬牙受着,无法抗拒。
少女皮肤娇贵,嫩得像杏仁豆腐,一瞧便是不肯吃苦耐劳的,细腻的流云在他指头下聚散,沁出了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