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问道:“你就不问问怎么回事,传太医了吗?”
“问了呀,”小内侍说,“春江姐姐没理会奴婢,说不用传太医,不许奴婢问。”
谢澹顿时脸色不悦,换了件家常的直裰就去后院。
院里一起如常,叶茴站在廊檐下,见谢澹来了忙躬身行礼。
“姑娘呢?”
“回主子,姑娘睡下了。”
“姑娘今日是怎么了?”
“姑娘没怎么啊。”叶茴说,“主子,您就别问了。”
谢澹心中那点不悦终于酝酿成一股怒气,这些下人是不是也太轻忽了,敢不拿姑娘身子当回事。
他沉着脸跨过门槛,径直进了里间卧房。叶初根本就没睡,正窝在床上翻书,抬头看见他笑了一下,有些蔫吧的样子。
“安安,”谢澹径直走过去,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口中说道,“我怎么听下人说你今日身子不适?”
“?”叶初问,“谁跟你说的?”
“我身边小庆子说的。”
叶初撇撇嘴,不高兴地嘟囔道:“他怎么都知道了,讨厌。”
她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看房里丫鬟都退下了,没别的人,便伸手拉着谢澹胳膊让他低头靠近一些,小小声跟他说道,“哥哥,我没事儿,我就是来葵水了,我还让春江她们不许说出去呢。”
谢澹:“……”
让丫鬟不许乱说,却悄悄告诉他?
他低头瞧着小姑娘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尴尬好笑的复杂滋味。
再次觉得她的身边该有个女性长辈。如今叶毓夫人倒是回京了,可叶毓那边……至今还没把自己绕出来呢,反倒把安安弄得不愿意亲近她。
“你……知道该怎么办吗?”谢澹问。
“知道啊,”叶初说,“叶菱和春江她们都比我大,她们教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