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上半张脸……
溪流里怎么会有这样一幅面具,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若是她没猜错,那面具男,也就是劫匪本人,曾经来过这儿,选择把面具抛弃到溪流里,以为能毁掉证据?
千算万算,那劫匪怎么也想不到她在下游布置了一个捉鱼的陷阱,竟无意间把被抛弃的面具拦截住了!
午后的阳光宛如一柄新开刃的长剑,寒芒闪闪,割得人皮肤生疼……
关漓汗水又渗了出来,回到了坡上,居高临下望着远处,添粥庵位置偏僻,且坡后又无人居住,那劫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段溪流里?
唯一的解释就只有劫匪是沈冬七!
念头才跳出来,关漓心脏猛地收紧,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
她深作几个呼吸,冷静下来,将情绪强压进心底关锁起来。
踏入小树林,关漓爬到高树上,复而把四周环境侦察过一遍,把蚯蚓池连泥带池剖起,变到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