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激动,可自己只是一个小学老师呀!你们这些战国人都看走眼了吧?!我穿越过来以后,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有改变历史,长平该败还是败了,四十万人说杀还是杀了,白起撤军还是撤了,赵国答应好的六座城池这不也开始赖账了嘛!就算被赵姬那个冒牌儿楚国给剥了蒜皮儿,也是喝断片儿白剥了。最痛快的也就是给嫪毐那临门一脚,也许算是穿越后的一个小收获、小惊喜吧!
“李牧兄弟不要高抬我了,我就是个贱买贵卖的普通商人,不想掺和你们这些事儿,一切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一言难尽啊!”
“大哥越是谦虚,李牧就越是钦佩大哥,今后兄弟我就跟定你了!”
“其实我真的不是谦虚。天呐!”
两人正说着,荆锤从车厢里探出头来:“主人,能让我出来不,车里实在是憋闷的很,就是让我跟着马车跑我都愿意。”
是,我也愿意!就车厢里那迷离的香水味,就是绑住我的双手在马车后面拖着我走我都愿意,何况是跑!
“好吧,既然你想出来吹吹风,那就在我旁边挤一挤吧。”
荆锤一脸感激看着陈政:“我就愿意跟主人吹吹风,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在所不惜。”
马车渐渐走入了平坦之地,只见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战国河南地界?
陈政扭脸向车厢内询问:“苏先生,现在到哪了?”
独自在车厢里的苏代看了看外面:“咱们已经到了魏国的宁新中邑。”
“宁新中邑?你直接说安阳不就得了,难道我还不知道邯郸的南边儿就是安阳嘛!”
苏代一脸无趣道:“我说宁新中邑就是宁新中邑,你愿意咋说就咋说吧,你要是有本事,将来就把魏国的宁新中邑改成安阳邑,谁管你!”
“咦?这里不是有殷墟和袁世凯墓嘛,咱去殷墟的妇好墓那儿刨点儿青铜器和甲骨文瞅瞅呗!现在那儿肯定没人管。”
“啥阴虚阳虚的!你吕不韦还想在我跟前儿卖弄医术,我可不吃你这一套!那青铜器还用刨吗?你在平原君府和香榭丽舍没用够是咋地?袁世凯墓?妇好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不是妇好墓,没准儿是你吕不韦的相好墓吧!那个袁世凯是不是你相好的前夫?老实交代!”
哎呦我去!袁世凯和妇好咋成两口子了?人家都埋在宁新中邑就是两口子啦?妇好这个千年木伊乃,还不把袁大头吓得头发竖起来。
“老苏,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我可还没成亲呐!”
“你是没成亲,你一到香榭丽舍就跟那个会说邯郸话的楚国亲上了,好意思说不!”
“哎哎哎!我跟那个妹子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啊!再说,她就是一个邯郸妹子,跟楚国不搭边儿。”
李牧在一旁听得真切。“吕大哥,你打算在邯郸安家啦?好啊!啥时候喝大哥的喜酒?我可跟大哥说啊,邯郸的女子可是七国首屈一指的贤惠,大哥你可真有眼光儿。”
哎呦!我要是有眼光的话,我就该在穿越之前找个马三立就嫁了,没准儿这会儿正在二十一世纪的家里学说相声呐!用一口天津话:诶!小孩儿,过来,知道我叫嘛吗?我叫逗你玩儿!麻麻,有人偷咱们家衣服。谁呀?逗你玩儿!
现在可好,你们这些战国达人合起伙来逗我玩儿吧!你们都姓逗,叫逗我玩儿。
又过了不知多久,马车被挡在了波涛奔涌的黄河岸边。这可怎么办?
陈政下了马车,看着浑浊的河水,嘿嘿,过不去了。打道回府,邯郸,开路!
苏代一把拉住陈政,呵呵,想跑,没那么容易。
“那你说咋办?你背着我飞过去不成?!要不你当一回召唤兽,从黄河里召唤一个忍者大神龟把咱们驮过去也行。”
“亏你吕不韦号称自己是卫国人,一到黄河就死心,你装什么傻呢?顺着河走,直奔白马津渡口,必有摆渡。”
沿着岸边向东行驶,果然,在河面较窄的一处渡口,坐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