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长鼻子,两个在耳朵,那肚子也显得狼犺了些。若是去了这些,再消了你背上鬃毛,也算是个不错的好男子了。”悟空和八戒两个说笑着,沙僧将马绑在树上,去外面寻了些草料来喂着,又拿了个石槽,灌了些水饮马。不久,老者又来了,拿着斋饭。三藏师徒几个吃过了晚斋,坐在院子里与老者聊天叙话。三藏法师问“不知老施主贵姓?”这老者说“我姓杨。”三藏法师又问“贵庚是多少春秋?”这个老者说“古稀之年了。”三藏法师又问“不知家中几位令郎?”这个老者说“只有一个,方才所见小童,正是我家孙子。”三藏法师问“为何不见令郎,想是出去做事了?”这个话说了,就见老者叹口气,说“师父呀,这是我家中一本难念的经。那个犬子,若是肯正经做事,老实谋成,也省心了。实不相瞒,这个孽子平日里最喜欢和一些无赖闲汉厮混。他与这些狐朋狗党,不是打家劫舍,就是于路截财,专做些见不得人的恶事。想起来,我也觉得自已实在可怜,竟有这样一个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