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指一弹,那臭虫就飞上了禅台,贴在了三藏法师耳后。
三藏法师正在入定,突觉耳后奇痒难忍,后又觉甚是疼痛,不知是何故也,就由禅定中而出也。
那臭虫只是咬,狠狠下口,三藏法师渐觉不支,却又不能以手拂之,将其挥去。
只因这坐禅,就是比个稳字。若是动了手脚,就算是输了也。他不能动手,只好缩着头,用那衣领来蹭这耳后,却也不甚济事。
戒与沙僧在台下见了,甚是奇怪,不知师父为何这般模样,坐也坐不稳,似是发了病。
戒言之“师父若是发了头风了?这般缩首缩脑。”沙僧言之“想必是个急病,看这般样子,只恐师父坐不住就输了也。”悟空也觉奇怪,言之“师父上台前甚好,并无异样,为何却是这般模样?只恐其中有异,待老孙上去看看。戒,沙师弟,莫与老孙再言。”戒言之“自是知晓,猴哥不须多言。”悟空就拔了根毫毛立在台上,其真身却化了阵风,飞到了台上,又变成了个蚊蚋,飞于三藏法师耳边,小声问之“师父,为何这般模样?是生病么?”三藏法师听得悟空声音,知是其来相助,心中顿安,就连那难熬之痒痛也似减轻了许多。
三藏法师言之“不知为何,为师只觉耳后奇痒甚痛,悟空,可瞧瞧是何原因。”悟空就看了,原是个臭虫也,想是那台下两在仙作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