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法师听国王言请其降妖,急回之言“陛下错认了,贫僧只会念佛,若说解经释典,或可任之。35降妖捉怪之事,实不曾学也。”国王问三藏法师“圣僧诚不愿助寡人乎?为何相辞也。”三藏法师言之“出家人不打诳语,实不敢辞陛下之请,然实不曾学此法术也。”国王又问“然则大唐圣僧将以何去西天取经也?此去西天,路途遥远,并多妖魔,若无法术必为妖魔野兽所擒。寡人其请圣僧教之。”
三藏法师见国王问得急,言之“实不敢欺瞒陛下也,贫僧有两徒随之,其具有神通手段,可保贫僧去西天取经。”国王言“可请圣僧将两徒俱唤上殿,与寡人见之。”三藏法师言之“只恐两徒形貌丑陋,吓了陛下,实贫僧之罪过也。”国王言“圣僧莫虑,寡人见过多邦之人,丑陋者有何惧哉?可唤之。”宝象国国王见三藏法师形貌端庄,视之可亲,思之其徒纵丑陋,亦不过平常人也。然其不知,三藏法师之徒戒并沙僧,俱非常人。
三藏法师至宫外,唤戒并沙僧至殿上见国王。戒见三藏法师来请,知是国王请其陛见,喜而言于沙僧“这是国王见师父有修为,故请吾两个俱入见也。闪舞35想这国王是个待客者,必将送筵席于吾等,食之方可离此言。实幸事也。”又转向问三藏法师“师父,是也不是?”三藏法师言“戒,不可乱言,此是国王有事相请也。”沙僧言“师父,不知国王是何事相请吾与二师兄?”三藏法师言“为救其女之事也,见之则知也。”
戒与沙僧俱随三藏法师入殿,至驾前见宝象国国王。戒与沙僧方入殿内,已惊了两班众文武,俱言这两个和尚实也怕人。一个还好,纵凶恶亦有人样,另一个则直鼻大口招风耳,实是个猪妖模样,好不吓人。不言这两班文武,只言宝象国国王,见戒与沙僧上殿,视之而惊,几于金椅之上跌下来。国王言于三藏法师“圣僧,此是汝徒乎?”三藏法师言“正是小徒。”国王又言“为何有这般长相?”国王指戒而言“此徒长嘴獠牙,颈上刚鬣长,两个耳招风,更有大肚不似常人,视之有像猪妖。”又指沙僧言“此徒蓝面血口,钢牙环睛,状甚凶恶。闪舞35”言已,转而视三藏法师而言之“圣僧,汝徒非人乎?何这般模样?”
三藏法师言之“陛下不知,贫僧这两徒,虽长相凶恶,看似丑陋,实有神通手段,皆曾在天上为仙官,受贬而至下界也。陛下莫惧,其必不害陛下,而将有以助之也。”宝象国国王言之“听圣僧这言,寡人方这惧矣。”戒听国王言其丑陋,心中不悦,低声言于沙僧“这国王太也无识见者,长相俊俏者而无用,何如吾两个这般?若想看个俏,吾亦可变也,何大呼小叫乎?”沙僧言“二师兄,莫大声,恐为国王听之,阻吾等出城也。”
宝象国国王见戒与沙僧低声言,问三藏法师“不知圣僧两徒所言者何?”三藏法师言之“小徒不善言辞,恐冒犯了陛下,故而悄言。”宝象国国王不再问之,又言之“请圣僧并两位尊徒至,为降妖拿怪也。不知两个尊徒,有何神通,可观之乎?”三藏法师言“请陛下稍待,着两徒试为陛下稍显手段以观之。”三藏法师转而言与戒并沙僧“汝两个何人先显能让陛下观之?”戒言之“老猪为长,自是先来。”戒出列,言于国王“陛下想看什么神通?”国王言“不知长老有何神通,变个大者可矣。”
戒视左右,又视上下,言于国王“恐此殿内阻吾施此术也。”国王言“此好办也,可于殿外观之。”国王遂传令摆驾于殿外,文武百官随之。戒随三藏法师并沙僧至殿外,戒将身立定,又将衣服扎好,有意显其能,言于宝象国国王“陛下,可瞧好了。”只见戒念了个诀,将身呼呼拔地而起,顷刻之间数丈,国王并众百官看得俱呆了。国王问“长老可还能再变大乎?”戒于半空中低首而言“自是可变,又有何难?”言未已,长又数丈矣。国王呆视而忘言,戒自是长个不住,头顶几入云霄,国王急言“长老,已知长老果是个有神通者,可收了神通吧,若再这般长下去,只恐将天也顶破了。”
戒听其言,遂将身一晃,又念了个诀,得变得原来般大小。宝象国国王又问沙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