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到东京也没有关系。你和你哥哥武大,带着这些银子远走高飞就可以了。”
“可是这些银子,它也不是我的呀。”
“你听我说,你要是继续在县衙里当差,你们县令早晚得害了你。他可没有把你当成什么得力助手看待,他就是在利用你。要是对他有利,你死了他都愿意,懂不懂?”
武松点头,默然半晌,说道:“早年武松懵懂,近年来行走江湖,对于此类之事,也有所了解。”
陈宇说道:“所以呀,你带着银子和你哥哥跑了就好。反正现在咱大宋朝这么大地界,他又去哪里找你?对不对?至于银子嘛,你们自己留着也行,怜老恤贫也可以,总比让这个县令拿着这些银子,去上下打点买官做强。”
“这倒也是。”武松想了一会,觉得陈宇说得不错,也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呢,我也有一件事求你。”
“你说吧,大官人,有什么事,我能做到,一定不会推辞。”
陈宇给武松满上了酒,说道:“是这样,陈敬济虽然是西门府上的女婿,可是他狼子野心,我是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现在他又没有露出形迹,我也没有理由将他赶出去。”
“那你的意思是?”
“武都头,我希望你快马加鞭,到东京截住陈敬济,将他所带礼物给截走。这样一来,他这件事没办好,自然是不敢再回来了。他要是回来,我也有理由赶他走,让他和西门府上,再无关系。”
“行,那就这样办,我马上就启程,先帮大官人办了这件事。”
“不急,你先和你哥哥找好落脚之处再说。”
武松和陈宇合计了一下,最后两人商量了,武松先和他哥哥武大郎带着县令的银子,找到落脚之处。
等到安排好之后,不会让人发现,没有任何安全问题,他再去东京帮陈宇办事。
陈宇估计着,以陈敬济的脚力,现在他还未必能赶到东京。
这件事,时间上来得及,并不用慌张。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武松就离开了。
陈宇吩咐人收拾好酒席,也回到屋里躺下了。
刚刚躺下,觉得身边有人,一看,是吴月娘。
说起来,西门庆和吴月娘,也是正经夫妻,行行夫妻之事,也是没话说。
可是,这是陈宇,不是西门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