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榻边抹眼泪,倒真像是在哭江砚白了。 窗外的方贵道了句天爷, 若不是知晓四爷无事, 听着姑娘的哭声他怕是腿都要吓软了。 众人只当昭虞心疼江砚白,只有江砚白知晓, 昭虞是在哭自己…… 江砚白手指蜷了蜷, 暗道晚玉当真是昭昭的命门了, 昭昭两次硬着脾气与人对上,都与她有关。 想必那晚玉定是对昭昭极好,不然哪能得昭昭这般维护。 自己真是该死,怎么能说将牌位丢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