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么,你自然也……” “我不会。” 阿娅似是没听清:“什么?” “我不会三妻四妾。” 江砚白指尖习惯性的摸索着腰间的荷包:“瞧见她的那一眼,我便晓得,我只想要她一个。” 他一贯是君子之风,不大与人争吵,可说这话时偏偏就是有股子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远处的墙角。 昭虞浅扬嘴角,带着金穗缓缓朝小院儿走去。 “好色之徒。” 她低声轻喃,眼里却盛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