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动,结果我非闹着要找你,说我不要做珂姨家的孩子,我要做傅家的孩子,不然哥哥就不是我哥哥了。”傅景行突然想起来一件趣事,和傅景容分享。
傅景容隐约有印象,笑出了声:“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我刚上完钢琴课就被司机急匆匆地带去找你,看到你在地上打滚干嚎,就是不见落一滴眼泪。”
傅景行嘿嘿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这些年,珂姨因为没有孩子,精气神越来越差。其实我想不通,孩子那么重要吗?上次升学宴,我还听见她和我妈妈说想去做试管。”
傅景容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安慰。过了一会儿,傅景行也没见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忍不住想控诉,却发现傅景容脸色严肃,眼神里写满了锐利。
傅景行愣愣地看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印象里,傅景容很少出现这种神情。
“景行,”傅景容目光认真地看向他,“那位珂姨的丈夫叫什么?”
他想起来傅景行升学宴时,那位珂姨旁边站的男人——
很眼熟。
傅景行不明白怎么了,却还是乖乖地回答:“我记得好像叫……宋……”
“宋长源?”
“对,就是宋长源。”傅景行恍然大悟,随即更加迷惑了,“哥,你怎么知道的?”
傅景容的脸色更加肃穆。
当晚,潘锦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