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一片漆黑。

黑暗如胶水一般粘稠,将周遭的空气沾得密不透风。

焦虑排山倒海,窦吟控制不了地心慌,慌忙间好像撞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后脑勺一阵钝痛。

好在江向逸家早已将一切尖锐拐角贴上软片,才没有迎来更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