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和刚刚的角色调换,把人按到沙发上坐好,叮嘱他好好休息。
傅景容无奈,瞥到阳台上的“天天开”,快步走过去端详了一会儿,仿佛找到事情做,开心极了,朝厨房喊了一嗓子:“庭易,我给花浇浇水吧。”
要知道他可从来没那么高兴自己有事情能做,可惜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也被秦庭易立刻阻止了。
“我早上上班前浇过了。”秦庭易围着和气质特别不符的粉色围裙从厨房赶到阳台,制止他。
傅景容遗憾地停住手,心中甚至有丝丝的小委屈。
“你把它照顾得很好诶。”傅景容看着叶子肥绿、花瓣艳丽的盆栽,表扬道。
那当然,这可是定情信物。
秦庭易把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吞回去,看着傅景容蹲在阳台上,带着笑意的侧脸被客厅透出的暖光扫到,心中突然软了一下。
他突然就有了勇气,想和傅景容说一些或许不适合说出来的话。
“我小时候做过一件傻事。”秦庭易看着傅景容,眼神温柔。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秦庭易回忆了下,“你记得吗,就是一家人把雨衣让认为比自己弱小的人,最小的孩子把雨衣披在了花上。”
傅景容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篇文章,想起两人的初遇,面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