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邺知道不能将人逼狠了,他暂从她身子里抽出,把她放在木马子上,自己倒乖乖走了出去。
陈令安在里面呆了会儿,用水洗干净了方出来。
赵邺知道刚刚得罪了她,怕她恼怒起来连近身都不让,陈令安才拉开门,就让人抱住,分开腿往自己胯下压。
又将他吃了进去。
“安娘,心肝儿。”他亲她的脸,不待她说话,扣住她的臀大刀阔斧鞭挞起来。
陈令安那点怒气根本没地儿可发,这人力气极大,她身量本来就不算得高,这会儿被他搂成奇怪的姿势,套弄着肉棒。
两人赤身裸体拥着,她的穴儿咬着自己,乳头抵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她连头发丝都是香的。赵邺恨不能就这样把她带着藏到自己王府去,就锁在自己卧房床上,日夜?H弄。
可他怀里这心肝儿不是寻常妇人,要真那样待她,她怕是能当场捅得他血溅叁尺,她有什么做不出来。
“赵叁慢点儿,你慢点,唔,我受不住了。”
陈令安双腿架在男人胳膊间,让他面对面抱着,只低头就能瞧见下面。
娇嫩的花肉被捅开了个大口子,紫黑色的丑陋阳具不断往里面戳,男人身下浓密的耻毛几乎要将鲍肉全遮掩住,磨蹭着肉还有些痒。
赵邺不听她的:“安娘,哪里就受不住,这地儿连我的孩子都能生,安娘,你再给我生个小娘子罢。”
那根凶器疯狂地往里面捣,还故意在戳到最深处,巨根完全埋入时狠狠地撞。
还没听到她答,他自己倒先否决了,啃着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不要小娘子,我要你就够了。安娘,你得喂饱我。”
他棍子塞在她穴里,挤得没有一丝缝隙,这根东西像原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男人身上渗出汗珠,他终于抱她上了床,掌心摸着她的脸,她纤细的腰肢,她翘挺的臀:“安娘……”
他在她身子里泄了出来,往她穴内灌了一波又一波,也不放开她,只担心她觉着自己重,抱着她翻了个身。
陈令安趴在男人身上,神智逐渐清醒了些。
陈元卿或者是对的,让这人知道睿哥儿的存在,的确能省了不少事,起码不会任由人宰割。就是下回皇后再试探,怕也要掂量掂量了。
安抚
赵邺舍不得放开陈令安,与她厮混了一夜。
她身上似裹着一团火,轻易就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陈令安也不大舒服,他身上硬邦邦不说,还让自己含着她的东西,堵了几个时辰,穴肉都快没了知觉。
赵邺偏还食不知髓,生生将她给弄醒,硕大的物什再次苏醒过来,直抵到她深处,戳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唔……”陈令安坐在他身上,扭头看着屏风后,那处已透着光亮,“你不该回了么?”
“今日无事。”赵邺扶着她的腰肢哑声道,“安娘,你动一动。”
她下面就没有干过,肿胀的花肉毫无缝隙紧紧贴着他鼠蹊处,黏糊得不像话,将他肉棒根部耻毛全浸湿了。
男人粗壮的阳具一路撑开内壁,撞开闭合的宫口,?H至花心最深处。
她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连带着穴肉里头裹着的肉棒剧烈地痉挛,赵邺闷哼声,又唤她:“安娘……”
陈令安原本真不大想弄了,可让他这么一搅合,身子里渐渐生起了股令人焦虑的空虚感。
他刚唤了一声而已,她已自己抓扶着男人两侧胯骨,腿缝间夹着根深色硕物磨蹭起来。
陈令安面色坨红、樱唇微启,鬓发早散乱在肩处,她扭着腰肢娇媚动人地呻吟着,胸前那对乳儿轻晃。
湿润温暖的内壁缓缓套弄着男人的阴茎,赵邺眼紧盯住身上这妖孽似的妇人,不够,远远还不够。
他掐着她的腰身,撑起她的身子,把她往上略提了些,埋在她里头的棍子顺势滑出几分,紫黑色的粗物露了小半截在外。
只下一瞬,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