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心跳声炸裂的宛如擂鼓。
赵卿北松开了手,和他并排靠在墙上,胸膛上下起伏。
他随手松了松领口,那动作自带一种说不出的帅气。
室内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在安静密闭的空间里,听着格外清晰。
好似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犹在耳畔。
李星河感觉氛围不太对。
他咽了口口水,打破沉默道:“你这出现的也太突然了,说来就来。刚才你应该赶快走开,离我远远的,那样那只狗就不会注意到你了。”
赵卿北慢慢平复了呼吸,淡淡地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最好不要第一时间立刻跑,跑得越快狗往往越追得凶。”
李星河笑了起来,“你看,道理你不是都知道吗,那刚才为什么还跟着我一起跑?我都让你别过来了。”
他仍旧弯腰按着膝盖,看上去比赵卿北矮了大半截。
说话时抬起头看向对方,被汗水打湿的流海贴在眉心处,棕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好笑的意味,如同一只略身处狼狈还在嘲笑别人的幼年小动物。
赵卿北垂下眼皮,下意识做了个举动——他抬起手指,拨了拨李星河凌乱的流海,指尖在他眉间留下温热的触感。
他平时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擦过皮肤时不会留下任何同感。
只会让人觉得麻麻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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