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我不喝!” 无奈之下,陈屿只好含住勺里的粥,强行扒掉捂住陈嘉年的被子,虎口掐住他的嘴,以嘴作为传输工具,浓粥随着舌尖翻搅,纷至对方嗓眼,迫使对方不得不顺着喉舌运动吞咽下去。 两人的唇分离时,纤长的银丝一道牵扯而出,印证了刚才唇舌交融的悠转缠绵。 “咳咳……” 陈嘉年被强行渡口咽粥,咽喉部位因而受了刺激干咳了几声。 “哥哥,喝粥。” 陈屿又拾起一勺粥,对着就要吹,不过这次他被拦下了。 “我自己来。” 陈嘉年眼角浮起氤氲水雾,这是刚才干咳导致的生理反应,连同说起话来都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