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
所以,当时的我没有继续联络约书亚。
我们本就该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如果再联络,观察他,我不确定我是否能维持本心。
我并非圣虫。
我同样有恶劣的心灵特质。
控制他对我而言过于简单,以至于我一刻都不敢放松思绪去想他。
他有家族亲友,有过硬的实力和军功,只要嘴紧,他犯什么病,第一军团都会倾尽全力治疗他。
我想,约书亚也不会傻到在军团议会里暴露。
百万次的未来,尽管他忘得只剩“米兰·克莱门”是完整的,那也是一笔相当恐怖的秘密财富。
他如果说出来,唯一的去向只会是实验室。
第一军团离开的那晚,我在办公室里静坐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