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了口,敖心心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楼锦繁则精神亢奋,趴在婴儿床旁,眼巴巴的望着三个小团子,一会儿捏捏小手,一会儿戳戳脸蛋……

一个人自娱自乐,玩了半个时辰才去沐浴,之后又站在婴儿床旁边看了一会儿,才躺床上睡觉了。

有苗不愁长,小孩子生下来后,真是一天一个样。

满月宴后,三个宝宝便长成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白白嫩嫩,软软糯糯的。

敖心心被压着坐了四十五天的月子,要不是她时不时的用清洁符,她非得抗议不可。

沐完浴后,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舒服了很多,那是用清洁符体会不到的感觉。

三个宝宝也有了名字,没让长辈取,是楼锦繁早早定好的,之前就写了一页纸,男女名字都有,生完孩子第二天就抓阉决定了。

决定好了就写在家书上,寄给了楼父楼母和京城礼部尚书府。

老大叫楼文礼、老二叫楼文泽、老三叫楼文清。

小名是敖心心取的,就叫年年、岁岁与朝朝。

不管别人觉得如何,她自己是觉得挺好听的。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敖心心每天也陪着他们玩玩闹闹,楼锦繁也不会因为公事而忽略妻儿。

他知人善用,懂的放权,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让手底下人更加敬重这个父母官。

也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儿子们成长。

四年时间,安宁县的发展日新月异,早已不复从前的凋零。

下面村子的百姓日子也好过了很多,家家户户有营生,日子过得有盼头,再也不会吃不饱,也不担心娶不起媳妇了。

因着敖心心在宝宝们半岁时想起了她还没投递高产作物,便让小七种了红薯到山上,再引导村民无意间发现。

因为面积不小,村民们又看到野鸡在啄露在外面的红薯,便由村长拿着红薯到县衙来问,这一年多时间楼锦繁经常下去走访,百姓们也不再惧怕衙门里的人。

村长也算是见过世面,便带着全村的疑惑上门来了。

可想而知,楼锦繁一看到这东西就惊喜了,赶紧让人带路,挖了红薯就开始安排人种植。

再上报京城。

如今几年过去了,大家越过越好,楼锦繁也要升官了。

升官就代表着调任,得离开安宁县了。

此时年年岁岁朝朝正在屋里跑来跑去,楼锦繁搂着妻子说着闲话。

“小七带着人先过去也好,免得咱们去了还得收拾府邸,她办事还挺靠谱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系统。

敖心心傲娇脸,随后又想到丈夫接任的是益州知府,“前任知府是什么情况?”她很好奇,那个好色又贪财的翟知府现今如何了。

“据说是踢到铁板了,因着益州算是有点繁华的州府,有做生意做的比较大的,也有有后台的会将铺子开到这边来,翟兆丰还算有点脑子,没在那边再收商家的好处费,就怕一个不小心碰到硬茬子。”

“他除了将银子花费在他纳的妾室身上,其他的花费并不多,靠着以前的收入也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就这样安逸的待了几年,就在些日子,他带着新纳的小妾买首饰,正好那店里进来了一个姑娘,长相挺好的,他一眼就看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昏了头,还没打听清楚别人的底细,就一个劲嚷嚷要将美人带回家。”

“他那小妾还算有点眼色,拉着他不让他去拉扯别人姑娘,人家那边带着好几个丫鬟,门外还站着侍卫,一听到里面的声音就冲了进去。”

楼锦繁说到这里挑了挑眉,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结果自然是被打了一顿,就算是他说他是知府大人也没用,那姑娘是当今太后的娘家侄女儿,性格一言难尽,当即就带着人回京城告状了。”

“那姑娘怎么跑这么远?”敖心心心有疑惑,“还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