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藏话音一顿,又叹气。
她和一个纯正的古人,自幼被封建阶级浸泡长大的人讨论这些,也是疯了。
这么久了,她都没能回去,只怕是永远也回不去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尽管这么说,但许冬藏的情绪还是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许冬藏抬起头来,“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不等江聊回答,她已经推门走远。
许冬藏一直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才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啜泣。
她不喜欢这里,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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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一场之后,也许是因为堆积在心里的情绪终于得到抒发,因此心里绷着的那根线忽然断了,许冬藏整个人松懈下来。也或许是因为昨天白天她在那儿玩泥巴,晚上又踢被子,江聊是装病,她却是真的病倒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像在做梦,又像是真实发生过的。
许冬藏看见小时候的事。
爸爸妈妈将她接回家中,一家人团聚,后来爸爸妈妈吵架,吵得很凶,她自以为是地跑去劝架,然后却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
爸爸朝她吼说,她是捡来的……
好多好多的事串联在一起,像放电影一样,让她脑子更胀,还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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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聊扶着她吐干净,将人放回床上,让小莲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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