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十号人在等他。六太保如实将马啸风的回复告诉给了刘公公,刘公公勃然大怒。喝道:“马啸风太狂妄了,简直目中无人,我非得杀杀他的傲气不可。”又过了两天,到了周末。马啸风等人正在吉他社排练,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这时候六太保又过来找他。马啸风没好气的说:“你又来做什么?我说你们烦不烦?”“马同学,我大哥想请你出去一趟。”六太保显得扬扬得意,他们头缩得太久,这次终于要出头了。“做什么?他要见我,要他自己来。”马啸风正在忙,对六太保不理不睬。“我大哥带了个朋友过来,大哥说如果你不去,怕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六太保领着圣旨,所以不怕说点狠话。“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人撑腰胆子大了?你去跟刘璟说,让他不要搞事情,不然我张博对他不客气。”张博见六太保纠缠不休,火气上来了,对六太保说话一点不留情面。“张哥,你多心了,真不是搞事情,就是外头的朋友想见识一下马同学,他要没那胆量就算了。”六太保见硬来不行使出激将法。“马啸风,你们怎么不排练呀?”正这时,李晓雨和胡扬来了,今天她俩没回家,准备去夜色当迷妹。自从风雷乐队每周固定演出,李晓雨就难以和马啸风私会。倒是被王海涛和黄翊菲拉着去夜色酒吧听过两次现场,不过那地乱糟糟的,她不是很喜欢。不过为了见到马啸风,她可以忍。为了安全起见,马啸风不让她们去,毕竟他们都还是未成年人,虽然夜色酒吧没拒绝接待他们。不过,马啸风等人在夜场呆久了,也见惯了那种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为安全起见,他力阻他们再去,开玩笑说要想听歌就来吉他社,专场演出还省酒水钱。虽然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主,但钱也不是风刮来的,没必要花那么冤枉。李晓雨还没等马啸风回复,就看到了六太保,奇怪道:“咦,你怎么在这里?”“我大哥的一个朋友想见识下马同学,可马同学不敢,所以…”六太保欲言又止,心想在女人面前你终归要上当吧?果然,马啸风说道:“你们真是没完没了,我告诉你,我马啸风从小到大还真不怕惹事,如果你们执意揪着不放,我奉陪就是。”“马啸风,你别听他的。他激你的。”李晓雨冰雪聪明,听出六太保话中之意。马啸风岂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觉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真是没想到刘璟就像块牛皮糖,粘上就甩不掉,于是他决定还是去会会他。“走吧,他们在哪儿?”小马看着六太保说道:“你带我过去,我等会还有事,要快去快回,就别再耽搁时间了。”说着,马啸风在六太保的带领下往校外走。“马啸风,你怎么这么犟?”晓雨追了出去,嘴里埋怨着小马。“走,我们也看看去,免得老马吃亏。”张博招呼一声,乐队其他三兄弟也跟随而出。刚出门他们就碰到过来打秋风的王海涛。李晓雨和胡扬每次来吉他社都会带很多零食,所以他没事就会闻风而动噌吃噌喝。“啥事呀?张博,你们这一个个火急火燎的?”王海涛不解的问。“你刚才没看到马啸风?”轮到张博不解了。“我,我刚才在隔壁书法社,我练了会儿字。”王海涛习画之余也喜欢练字,书法功底颇深,但自从见识到一中高三年级的魏老师的书法后就艳羡不已,得知魏老师在书法社任教,就立马报了名。人之爱好贵在坚持,王海涛书法艺术在魏老师的点拔下更加深厚。以至于王海涛时常膨胀的说马啸风的字就像公鸡划拉出来的,总逼着马啸风练字。马啸风虽然志不在此,但也算近朱者赤,钢笔字写得龙飞凤舞。“老马出什么事了?”马啸风见张博急着走,立马扯住他。“快走,你看他们就在前面,是刘璟找他,好像还带了人会他。”“又是他?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蹦哒起来了?”“少废话了,快追吧。”说着一行五人急急忙忙跟着前面马啸风等人的背影追去。正值初夏,气温已渐高。微风拂面一阵清凉,此时已是昼长夜短,虽已近六点,但太阳还高悬天际,迟迟不肯落山。刘璟挺会挑地儿,他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一中校外一片小树林,这里隐蔽,幽暗。阳光射进树林,就像经过一片筛网,地上映上斑斑光影。树林是一中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最喜欢去的地方,上次王海涛和黄翊菲被陈燕抓现行也是在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