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俊不禁。此时此刻,许白已经悄悄挪到了后座中间的部分,他的衣服摩擦着傅西棠的胳膊,偏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可傅西棠竟生出一种想要触摸他的冲动,想揉一揉他的头发,凑近一些、再凑近一些,看看他的嘴唇是否如想象中的那么软。
这是傅西棠几百年光阴里,从没有感受过的冲动。
他的眸光,不由得变暗了些。
许白却在这时往后退了退,好像刚刚发现自己的越界,看似不好意思实则毫无悔改地说:“刚刚司机转弯转得太急了。”
司机:“……”
你们竟然还注意到驾驶座上有我这么个电灯泡么?唧唧歪歪说了半天,齁死了,干嘛不直接亲呢?我有隔音玻璃的,不要客气啊!
许白和傅西棠自然是不知道司机师傅这么丰富的内心活动,从外表上看,这只是以为车技娴熟的老司机。
很快,北街10号到了。许白一下车,就脚底抹油地往屋里跑,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迎来将军一阵“嗷呜”的和声。
傅西棠看着那一人一狗,无奈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