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许久突然这么问。
“?”闻言你缓慢眨了下眼睛,认真想了想,吞下口中的饭团才迟疑地道:“公园的金鱼……偶尔也会投喂?”
甚尔因你不经大脑的回答明显一愣,旋即,说不上来哪里好看、就是让你无法挪开视线的一张脸上浅浅浮现出笑容。
在你的脸重又灼烧起来、慌乱将视线挪至其他地方,在瞄到男人胸前鼓胀肌肉没有更好、烧得还厉害些并不知所措之时,房门紧闭的楼道外忽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异响。
你内心大呼“帮大忙了”。
正想是不是可以在这异响上做做文章、让自己稍微从甚尔身上分掉一点心思时,面前的他忽然一撑膝盖索性站了起来。
你仰头看他,绕着茶几经过你时被他顺手地揉了下脑袋。
“以后别再把不认识的男人随便带到家里了。”
说着,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你背对着挥了挥手。
“走了。”
那天晚上你意外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
并且,近些日子一直困扰你的奇怪杂音一整晚也再没有出现。
其实事后回想起来你还是挺后怕的,有时候父母和周围朋友都说你性格方面时常会往“傻白甜”上靠拢,你也弄不清楚为何那晚就鬼使神差将甚尔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难道是因为对方受了伤,所以让你放松了警惕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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