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肌肤显出身线。躺了半年,吃的又少,还是瘦的,不能与瘫痪之前劲瘦健朗的身子骨相比。
“咚”的一声,陆棠桦刚刚撑起一点缝隙的身子又摔回了床上。
他用力喘着粗气,垂在身侧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抖着,苍白肌肤之上能看出流动的血管脉搏和青色的经络。
守在外头的周玳听到里面的声音,下意识要推门而入,陆棠桦急喊一声,“别进来!”
刚刚推开了一条缝隙的殿门又赶紧被拉了回去,而随之“砰”的一声,因为太激动,所以下意识用胳膊撑起身子向外侧伸头怒吼的陆棠桦一个不平衡,直接脸朝下地摔了下去。
脸着地,摔得陆棠桦有点懵。那股痛楚之感从鼻尖蔓延,酸了鼻腔之后扩散到整个身体,酸得他连眼眶都红了。
很疼,不过应该没有摔坏骨头。
陆棠桦吸了一口气,眼睫湿润,他撑起胳膊,想爬回去,可是龙床太高,他的胳膊就算伸直了,也只能把一颗头放上去。
那辆四轮车就放到床边,陆棠桦的目光落到那辆四轮车上,然后又快速移开。
他才不会坐这个东西呢!